在远离俄罗斯北极的区域,亚洲拥有我们星球上最炽热的沙漠,海拔最高的山脉和最高的丛林,这是一个奇丽多样的大陆。
但它在形成初期并非如此,大约8900万年前,印度曾是一座独立的岛屿,位于亚洲南部,可是在它向北漂移过程中,印度和亚洲大陆之间的沉积物受到挤压抬升。经过数百万年的挤压,两大陆地之间的沉积物堆积上升,形成了喜马拉雅山脉。
这里食物贫瘠,反而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系统,萌生了独特的物种。
川金丝猴在这片不算丰茂的大地上繁衍,用它们的智慧,只是如今的环境变化让它们应接不暇。
在喜马拉雅山脉南侧则是截然不同的世界,但生存的环境确实同样的严酷。
对一些低级生物而言,只要环境够好,食物可以说是唾手可得,而对于这里的大部分生物来说,它们必须动用自己全部的智慧去吃掉或是避免被吃掉。
对于繁衍,同样是考验生存智慧的时刻。哪里或是哪个位置更具有生存优势一目了然。然而,能否占据那个位置,只有依靠实力。
我们没有资格埋怨现实的残酷,只因我们是这残酷环境中最幸运的那一条支脉。回头看看我们的近亲们,它们和我们是如此的相像,却又是那么的截然不同。
有人说,物种的灭绝从来都没有停止过,我们不必杞人忧天。这种言论有多少人会真的相信呢?很难说。
苏门答腊犀牛这个物种,从当初的兴旺,到现在的凋零,难道只能将责任归咎于他们不能适应当今的环境吗?
对于鲸鲨来说,人类的捕杀算是它们这个物种的不幸。如今部分人类的保护和喂养能够算是这个物种的“幸运”吗?
自然界的物种需要的不是人类的保护,而是自己的独立空间,就目前来说,这看似很难。但要它们像猫狗一样,学会与人类共生却又是在强它们所难。我们人类和自然的关系究竟要何去何从,还需要更多人的思考。